朋友

走向美国(001)——散伙饭

[前言] 我曾说过,在温莎大学毕业后,我的个人计划是“走向美国”。2007年1月12日晚,我第一次持美国工作签证(TN)前往美国,开始了我在北美的又一段新生活。《走向美国》将是一个关于我在美国生活点点滴滴的文字系列,我将通过这个文字系列,记录我在美国的喜怒哀乐、酸甜苦辣。

本文纯粹是个人流水账。

近4年的温莎生活,认识了好些朋友,但其中大部分都已经先我一步离开温莎了,以至于有时候我想找个能一起出去吃饭的人都很难。到了2007年1月初,到了我也要离开温莎的时候,已经没有几个人能聚在一起吃散伙饭了。
  • 12月23日中午,Sarah请我吃饭,感谢我的一些帮助,顺便也算饯行。

  • 12月24日晚上,Peter请我和刘丽杰在平安夜吃饭。

  • 12月29日晚上,和Ben夫妇、罗永辉夫妇吃饭。他们送我一个250G的移动大硬盘作为礼物,很合我意,简直有点雪中送炭的味道。

  • 12月31日中午,和Peter在华阁吃早茶。

  • 1月6日晚上,和Augustus、Eugene去导师家吃饭。这是我第一次去非华人家庭做客。

  • 1月10中午,导师邀Augustus和我在华阁吃早茶。Augustus之前一天毕业答辩,按导师的习惯要会餐一次。由于Augustus的答辩委员会其他老师的档期问题,因此只有我们三个吃饭。席间导师对我们说,“你们走了后,我会想你们的。”

  • 1月11日中午,请河流和苑晓雷在华阁吃早茶。我找工作的时候,河流帮了很重要的忙。

  • 1月11日晚上,黄炼、章云夫妇请我吃饭。这是我第二次去花城吃饭,才发现花城做的菜明显比学校附近的翠玉轩等好吃得多了。只是花城地理位置比较差,在市中心附近。

  • 我原先想请前房东、香港老太太Susan吃饭的,但是最后几天实在是忙得没时间,只好作罢。
温莎有三样东西我特别偏好:华阁的早茶、怡乐的日式亲子饭、Wyandotte和Campbell交界处的越南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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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杂事——接机

有大学师兄罗某(Luo, Hong)从国内过来,要去对岸密歇根州立大学做研究(可能是博士后或者访问学者吧,具体我没细问)。

这位师兄跟我同系同专业,但比我大一届。我读大二的时候在系里担任团总支组织部长,而他是系里学生会主席,所以我们读书的时候还是有过很多交流的。

元旦那天下午4:03他要转机从芝加哥抵达底特律机场,说好我将去接机并把他送往200公里以外的密歇根州首府兰辛(Lansing)。

由于还要顺便去底特律北边的Rochesters Hills探访一个朋友郭某,所以午后我就开车去美国了。根据美加相关协议,美加公民不需要护照和签证,只要持有所在国身份证即可从陆地进入对方国家。所以,虽然我申请的加拿大护照暂时还没拿到,但我还是可以拿我的加拿大身份证进入美国。在美国海关检查的地方,海关工作人员问了我几个问题后,就放行了,连一般美国签证所需的I94表格都不需要填写,挺省心的。这是我第一次以加拿大公民的身份过海关。

在Rochesters Hills探访完朋友后,驱车准时到达底特律机场。在“国内到达”处兜了三圈,却没看到朋友身影。于是把车停进停车场,进机场大厅找人。

上上下下把“国内到达”、“国外到达”、“出发”等找了几遍,也没发现朋友人影,而那班航班也已经正常抵达了(只是可能晚点了一会)。我仔细寻思了一下,觉得朋友不可能到达后自作主张离开或是乱走动,因此很可能是误了飞机了。美国的航班比较密集,更换航班比国内方便多了,而且机场的时刻表显示两个多小时后还有一个航班将从芝加哥飞过来,因此我决定等下一个航班到达后再说。

第二个航班晚点半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我盯着出口处,总算在漫长的等待后看到朋友出来,让我顿时放心不已,忍不住上去拥抱一下。虽然自98年他毕业后我们有8年半没有见面,也没有见过他的照片,但还是比较轻松地识别出了他(毕竟亚裔乘客不算多)。

随后花点时间取了行李,然后驱车近两个小时把朋友送到兰辛,随后又费了一点周折找到学校的housing service(住房服务部门)、确定好朋友的住处并安顿下来后,我就独自赶回来,在午夜零点前回到温莎。

朋友给我带了三件礼物。一个是他们云南的普洱茶,一个是我在厦门工作的大学同学买的福建茶叶,还有一本我特地要他帮忙带的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方面的书。我觉得他们选的礼物还真的很合适,知道我没什么特殊爱好,但喜欢喝茶,所以买茶最省心了。只是最近我烧水的热水器坏了,所以这两份茶叶我在加拿大是没法喝了,留着去美国后我慢慢独自享用吧。

这是我在美国见到的第10位故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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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给我寄在线贺卡

今天(12月22日)我收到了两位朋友的在线(圣诞)贺卡。

我自己是认真地对待每一份正规的email来信的,包括在线贺卡,例如像高中同学曾发给我的一份生日贺卡等。

我不相信在线贺卡网站能永久帮我保存这些贺卡(原因参见《为什么不用“MSN 空间”》一文),因此,每每收到在线贺卡的时候,往往我会将该贺卡的所有信息从网上下载下来,做一份本地备份。

现在很多贺卡是用flash做的,而有些flash会调用某些难以下载的网上信息,这使得完整下载有关贺卡变得相当困难、并且很花费时间。例如,我一表妹一个月前给我寄了一张含网易贺卡网址的email,结果到现在我还把这份email列在我的“to do list”(任务列表)里面,因为我暂时无法完整地把该贺卡下载下来。

因此,请不要给我寄在线贺卡。如果你想表达祝福,请
  • 尽量给我发送纯文字的email;或者

  • 通过即时消息软件,例如MSN;或者

  • 在我的留言本上写下纯文字的留言;或者

  • 使用语音方式,包括电话、语音留言等;或者

  • 其他方式。
谢谢理解。祝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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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故人

以前知道故人,是在电视里,每次看到这个词语,内心中总有一种悲伤的感觉,而那时候正是幼年,所以那悲伤就有了许多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娇情.
后来慢慢的长大,突然惊讶发现,自己已经过了二十许多春秋.

然后我似乎也有了自己的故人.
而最为神奇的,是我的三位朋友可以在十年后重新找到对方.

事情是这样的,这三位师兄,都是我在念书时认识的,其中一个因为关系很好,就认了做哥,关系最好的一次就是四个人结群去了一次峨眉山,三天的时间,仓促而疲惫,但总算也有许多可以值得后来记录的事情,比如说那时候大家在凌晨四点,会在山脚下打双扣,就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

因为我年龄最小,所以三位师兄都很照顾我,大家一路的走来,倒也非常投缘,一位在东区,学的是会计,我哥和我同系,但却对计算机非常衷情,还有一位,是学机械的.

后来毕业了,大家似乎一下都各自的忙碌自己的事情,比如说我,那时候留在学校,继续念研究生,而我的这三位朋友都出了学校门.
一转眼我就毕业到上海三年了.

然后我哥找到我是非常的不容易,他和我后来说,他一直在托人打听我的消息,直到有一次我因为上网碰到了当时大学的一名同班,他和我说哥的消息,我才知道,他已经去了加拿大,事情真的很意外,当我在网络上碰到哥哥的时候,只是觉得接近五六年后的相遇,恍然如隔世.

然后哥回了次上海,但我们却因为一些原因没有见面,我和他说,我会去美国出差,他笑着说,让我告诉他,他会来看我.
这话不假,他后来就真的来见我了,那天晚上他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从加拿大到密歇根,来回四个多小时,大约是夜里十点我才见到他,他比以前还瘦,神情却比以前安详了许多.
我们见面了,却真的不知道讲什么才是最合适的.
他拿了DV在房间里为我摄像,当然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自己上镜是那么胖:-)

哥找到了,很快我就找到学机械的那位师兄,现在在交通大学里念硕士.
我们三人都找到了彼此,还剩一位,就是学会计的那位师兄.
这位师兄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因为那时候在去峨眉山,他有在我爬到山顶的时候和我说,你知道么,如果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坚持爬山,我都坚持不了了,他一直爬的很快,为我们安顿吃饭的地方,细心而且温柔的一个男生.毕业那年,他送了我一份非常珍贵的礼物,就是他花费许多大学时光所写的日记,他的日记可能是我见过的最离奇的了,因为写的许多东西都不是自己的心情,而是一些帐目,虽然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送给我,可我还是很感激他对我的信任.

我们还失了一位,心里总有些遗憾.
然后就是上周六我回家很晚,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他打来的,说终于找到我了.大家都很兴奋,有好多的问题要问,他告诉我说现在自己已经来嘉兴工作了,距离上海是很接近的距离.
所以事搁了六年后,四个人居然可以重新相聚在一起.
我真的有些相信缘分了.

[补充说明1] 本文作者为四川大学高分子学院2000届/2003届毕业生Yang, X,现工作于上海。原文发布于2006-09-25 12:11:51(北京时间),出处在此。文中所说的“三位师兄”均为南京人,按文中出场顺序排列分别是:我、1999届周辉、1998届陈海滨。本站转载时添加了一张1997年5月文中众人爬四川峨眉山时的照片,照片中我身后二人分别为周辉(左)、陈海滨(右)。我于2006-03-14在美国Saginaw, MI(密歇根州)见了Yang, X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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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我在加拿大的死党—殷

殷(DM)是南京人,长我几岁,有一副典型的南京面孔,在温莎读计算机的研究生。

DM最早是学生会的内务副主席,但是做了一段后他觉得跟他想象中的有差距,便口头离开了,但实际上还是在帮着学生会做事情。学生会的论坛网站的建设就是他的杰作,他辛苦了一个下午才把PHPBB的论坛系统给装好;后来还帮着做晚会的音响音乐,表演节目,忙前忙后的,也许是看在朋友的份上吧,赏脸赏脸。

03年12月31日晚上,DM,HT和我吃过晚饭后想想无处可去,便一起跑去市政府广场看倒记时活动一起COUNT DOWN1。这俩家伙居然很SHY,一点都放不开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DM就是咧着大嘴嘿嘿直乐,一直“HOHO”。过了零点到了2004年,我们三个人才往回走。DM号称相当会打牌——“双升”,回来的时候带我们去了他的朋友家,凑了四个人打牌,从一点钟直玩到天亮。我这个号称不会玩的让DM这厮见识了一下真正的高手是含而不露的,这小子直说我是一骗子,欺骗了其感情,哈哈……

我们也去卡拉OK过几次,怕听他唱歌,只因为痛苦,但又常想起他唱歌,只因为“铁道游击队”歌。最为经典的记忆就是在DM在描述边唱“铁道游记队”边附上配合动作的时候。“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每每哼唱这句歌词的时候就会想起DM一腿提起,两只手上下捣动做爬火车装的经典镜头,真不愧是飞虎队大哥。

DM买车学车之后就常带我等一众到处游逛,经常几个人去看SILVER CITY 看电影。一次出远门回来的时候走了高速公路2,他若无其事的对我说这是第一次上高速,跑100迈的感觉就是爽3。当是我一听手心都发凉,赶紧的握紧了扶手拉紧安全带,直到下了高速才放松下来,这厮竟拿我给他壮胆……不过他开车还是甚是小心的,不论人坐在前后,都要把安全带系好,否则他不开车。

我回国的前一天下午,DM硬要开着车带我最后再看一看温莎小城。他开着车到城东,又回来顺着湖边开,居然开到了加拿大最南端——POINT PELEE,这时的天色已晚,几乎没有人在这里了。停下车,我们在湖边向着对岸的米国掷着石子,我在做最后的呐喊丢掷,DM似乎也在吼叫发泄着什么……天色太晚,我们掉头回返。在一个丁字路口的时候,DM比较兴奋的踩了一脚油门超了前面的车,左拐上横向的马路。没想到刚拐过来后面就有辆警车亮起了警灯,响起了警铃,我们一楞,赶紧把车停在了路边。警察过来指出了我们超速,前灯有问题,没打转向灯等三个问题,当即开了张票子给我们,罚两分和钱……这事让我颇为过意不去,要不是因为我DM也不会开车来这边,也就不会闹出这事;但他直给没事。后来上了法庭,还是罚了一分和一些钱……4

04年6月10日清晨,DM和我的一个巴基斯坦哥们开车送我去机场,潮湿的清晨,寂静的马路,霓红的灯光,我想说些什么,却说的甚少。我本想把可爱的电脑带回家,但是皮箱超重了,我便把电脑拿了出来留给了DM这电脑狂去继续照顾这台陪了我朝夕四年的电脑……5

每每想起DM,就会想起MSN上他自己的头像,微笑的样子总会让我想起他的招牌MSN微笑——“HOHO”。时间一长,发现我也喜欢上了这四个字母,也经常和朋友“HOHO”起来,俨然把其招牌剽窃过来了,不过我还喜欢在HOHO之后加上一个六点的省略号作为借鉴后的发扬,HOHO……

DM前几个月偷偷的回了一次国6,竟没的给我讲,等回了加拿大我才从其MSN的名字上知道了这事。我大骂其无耻劣行重伤吾心,扬言见一次打一次。后其澄清说不知我在苏州,且时间很短,这才放其过去……

现其在奋发毕业论文中,写此小问以祝其顺利过关,找个赚钱的活计可再开车带我畅游……

张平强2006.9.10

[注1] 关于此次在市中心迎新年的视频片断参见本站“视频人生”网页中相关信息。

[注2] 此日期应为2004年5月22日,周六,也就是我买了汽车保险后能正式上路的第二天。(抑或5月23日,周日)

[注3] 此处应为“100公里”,不是“100迈”。

[注4] 关于这次交通违规详情见此。后来法庭判决后结果改成只罚钱不扣分。

[注5] 此电脑图片见此

[注6] 有关2006年初的回国感悟见此

[补充说明1] 此文是今天张平强(其个人网站)email给我的,记录的是2003年9月到2004年6月间的部分琐事。张平强,2003-2004年度温莎大学中国学生学者联谊会(CSSA)主席。本站发布该文时附加了相关注释,并对个别文字录入错误进行了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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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关于实验室的照片

导师研究的方向相当理论化,相对而言比较复杂,因此很少有学生愿意投他门下,连我自己都不鼓励其他华人申请他(其实导师在系里算是少数的有真才实学、认真搞科研的老师了)。实际上,自从2年前我和另外两位印度同学(Samidh、Augustus)成为导师手下的学生后,最近两年间没有任何新学生再加入,而且,即将到来的秋季学期也不会有新学生加入。

Samidh已于六月份毕业,因此目前导师手下只有Augustus和我了。我以前一直对印度人存有偏见(即便现在,我依然对好些印度人存在偏见)。但不可否认,任何种族都有友好的人们。自我前几个月进入实验室后,Augustus和我的关系就比较好。而且,也正是因为他的友好,我对印度人的印象开始有些明显改变。

今天下午,Augustus带了相机过来,在实验室照了几张照片,以便以后作为纪念。我从中拿了3张放上来。

  1. 我正在我的笔记本上编写、调试程序。桌上的一堆纸大部分是我编程时候写的草稿,另外还有一篇算法方面的论文在里面。

  2. 这件T恤是去年夏天买的,我比较喜欢。我喜欢加拿大这个国家,因此我也喜欢穿这件印有Canada字样的T恤。上次去加州的时候,我就穿着这件T恤在美国照了几张照片。

    桌子上的鼠标垫(中国戏剧脸谱)是去年一位室友送我的。其实在光电鼠标时代,大部分时候我喜欢用白纸做鼠标垫。

    我经常每天早上会烧一暖瓶的咖啡,然后带到实验室,边工作边喝咖啡。隔壁桌子上的那个暖瓶就是我用来装咖啡的。这个暖瓶是三年前我刚来加拿大不久后买的,挺好用,只是后来暖瓶附带的杯子找不到了。

    昨天晚上1:00才睡,但睡得不踏实,今天早上7:00刚过就醒了,8:00不到就来到了实验室开始工作,连早饭都不想吃,也没有烧咖啡。后来工作到早上10:00左右的时候,去学校的CAW服务中心买了杯咖啡和早点,但没吃完,于是剩下了一个松饼在桌子上。

    暖瓶旁边的台式机就是那台我诟病不已的AMD 64位双核电脑。这台电脑基本上24小时都在运行,但我很少用它。我在实验室的时候,都用笔记本工作,而用那台AMD 64位电脑只用来做些挂MSN Messenger、放mp3歌曲、浏览网页之类的琐事。

    台式机上面放了一堆和我毕业论文相关的论文,最上面的两个黑皮本是导师以前两个学生(Jing和Archana)的毕业论文。我的毕业论文有一部分内容是延续他们以前的工作,因此我需要阅读、研究他们的毕业论文。

  3. 我前面的就是印度同学Augustus。这张照片是Augustus自拍的。Augustus会四种语言,其中三种是印度国内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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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感悟] 什么是最重要的?

以前,在女友、朋友、父母这几者的重要性排列中,我的排列是女友、朋友、父母,女友是最重要的。因为我觉得女友是将和自己过一辈子的、是生活的中心,因此,在得罪朋友还是得罪女友这个问题上,我是尽量宁可得罪朋友也不得罪女友1,由此进而我认为,对任何其他人的热情程度不能超过对女友的热情程度;至于父母,我觉得我的父母对我应该已经颇为满意、满足了,我也还算比较孝顺,因此我也不必很费心地去讨爸妈的好,不用为父母很花心思,反倒我应该多和朋友处处,享受享受朋友间交流的乐趣。用通俗的话来讲,我对女友、朋友、父母三者间关系的看法就是重色轻友、重友轻情。

这次回去后,上述观点有所改变。也许三者见的重要性的排序不大会改变,但权重会有所变化。女友不再是一切的中心,她是重要的,但不是唯一的;在朋友和父母之间,关键时候宁可委屈朋友也不去委屈父母,宁可去多花点时间陪陪父母,虽然父母往往都是支持自己和朋友去聚会、玩耍的;父母(对我而言,这里主要指父亲)有时候也许会(很)让自己生气,但作为小辈还是应该忍忍,并且尽量再多花点心思和时间给父母,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在家的时候任意地由着性子来。

什么是最重要的?这个问题对我而言没有明确回答的必要。女友依然是最重要的,但是“如果老婆跟妈妈一起掉到水里了”,我肯定先救妈妈2;我和朋友相处的时间远多于和父母相处的时间,和朋友间相处所花的心思远多于和父母相处所花的心思,但是我宁可拒绝朋友也不拒绝父母,宁可得罪朋友也不得罪父母。

这次回国,在国内的13个夜晚,只有睡在家里的5个夜晚是最安心、最没有压力的。

[注1] 当然,首先我要确认的一点是这个女友值得我为她去得罪任何旁人。

[注2] 具体关于此问题的个人讨论请参见“如果老婆跟妈妈一起掉到水里了”一文。因此,下次他人不必再问我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我已经很认真地思考过了,我对此问题的答案也始终是如一的、明了的,就像我在该文中写过的那样。如果旁人不能正确理解我对此问题的解答,或者不能接受我对该问题的解答,那么也没有必要就这个问题和我辩论。这个问题对我而言不值得再辩论、再讨论。事实上,对此问题,网上已经有非常非常多的讨论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详细的关于此问题的讨论,请使用各大搜索引擎搜索相关信息。


[补充说明] 偶然看到自己一个多月前对爱情、亲情、金钱、事业、友情这五项按重要性排列如下:爱情、亲情、金钱、事业、友情。这个排列能够准确地反映我的看法。前文(亦即本文)中所述的排列是按照所花时间而排的,并非是按照重要性来排的。因此特地声明如下:前文有关表述实际上不够准确;前文谈到重要性的时候其实是指的是为相关事物“所花的时间”,而不是指相关事物在心目中的重要性。2006-01-11 10: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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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变更记录 v1.7.7

更新朋友专栏。重新组织了结构,增加了些类别,补充了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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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我的朋友们 (1)

下面是一段我今天在MSN上跟一个前温莎的女性朋友的对话:

朋友告诉我,“你说话让人听了不舒服,所以找老婆要小心”,我对她说,“我有时候就不喜欢让朋友舒服。”,“让朋友太舒服了,就很虚伪了。我不让你舒服了,你至少知道我不会害你,不会背后捅刀子。”,“我宁可让你放心我,也不刻意让你舒服。”。

所以,我身边的朋友们,你们也不要过于计较我对你们有时的态度了。佛心是写在心里的,不一定要写在脸上。

(以下省略两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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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危机

来加拿大两年半,认识了一些可信的、可交的朋友。但最近的一年多,我在温莎最熟识、最亲近的朋友们一个一个的离开温莎。这个月,两个熟识的朋友也(将)要离开温莎了。

如果今年年底林天兵和马丽萍夫妇因为学业结束也离开温莎的话,那将宣告我在温莎曾拥有的关系最近的朋友圈子将彻底荡然无存了:将没有合适的朋友和我闲扯,没有合适的朋友和我一起去看电影,也没有什么到朋友家开心吃饭的机会了……我在温莎越来越接近孤家寡人的位置了。

我在温莎曾拥有的关系最近的朋友圈子中,那些虽然离开了温莎,但以后还可以有联系、做朋友的朋友们(按离开温莎的先后顺序)有:

潘麟毅 (James Pan,回中国,2004年3月初离开)
张平强 (回中国,2004年6月初离开)
郭红 (Angela Guo, 去美国,2004年6月下旬离开)
张晓蕾 (去加东New Brunswick,2004年8月下旬离开)
王成 (Mashal Wang, 去多伦多,2004年8、9月间离开)
钟国声 (去多伦多,2005年7月初离开)
侯克强/陈朗 (去哈密尔顿/多伦多,2005年7月底离开)
谢晴 (回中国/去多伦多,2005年8月中旬离开)
韩廷 (去多伦多,2005年8月底将离开)

那些彼此关系一般、已离开温莎并将鲜有沟通的朋友就不列入了。

人生能有多少时间能够用来去结识、培养一些可信的、可交的朋友呢?加拿大,这真是一个移民的国度,一个过客匆匆的国度。

注:因为都是比较熟悉的朋友,就都用真名了,相信都不会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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